略略略

惊梦(2)奕bg

  奕bg,私设如山,极度ooc,不喜勿喷

  看了奕的传记,就想写奕和传记里那名女子的故事。



  本来奕不是很想理她,但是她看起来太可怜了。

  是这样的,入门一年后他打败了原本这里最强的弟子,那是一局险之又险的棋局,他险些败北,不过还是赢了。

  奕没有多余的同情心去怜悯手下败将,再者说这是什么大事吗?

  在他好几天没有见到蝉姬的某一天里,师父把他招过来给他一个艰巨的任务。

  “仅仅只是一次失败便如此,我即便是帮她一次,也不可能一直帮她。”

  在听闻蝉姬败于他手后就一直无法走出阴影,奕少年冷酷的表示就算我帮她一次又不能帮她一世,师姐也忒脆弱了点,如此就一蹶不振的懦夫不配当他的对手。

  佐藤无奈的承认:“我平时太宠爱她了,舍不得让她吃苦,可现在她也应该长大了。”

 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奕也就不再推辞,走进了房间看见他师姐低头跪坐在棋盘前。

  烛光晃动,她的身影缩成一团,看着有些像被抛弃的小猫。

  他入门最晚,辈分最小,蝉姬是辈分第二小的,她只是他的师姐。奕一直以来心无旁骛,钻心棋艺,因此显得有些清冷不好相处,实际上他确实很高傲很不好相处。

  初初有些清俊模样的少年走近看了看棋盘,然后坐下自顾自的拿起棋子下了起来。

  清脆的落子声像是雨落湖泊,过了一会儿,蝉姬问:“你打败了我,心里有什么感觉吗?”

  奕看着棋盘,头也不抬的回:“没什么感觉。”

  他声音平稳,确实没什么喜悦之意,蝉姬又问:“那你被我打败时又是什么感觉呢?”

  他平淡道:“也没什么感觉。”

  “是师父让你来的对不对?”

  “嗯。”觉得只回了一个字好像有点不妥,奕又补充了一句:“他很担心你。”

  “我知道,其实我一点事都没有,只是一时有点难受罢了。”蝉姬认认真真的回答。

  这假的让奕都有点不忍直视了,他停下了动作,目光从棋盘移到她的手上,她的手荏弱而白皙,手指细而长,捻着棋子时漂亮得犹如白兰舒展,毫无疑问是一双美人的手。

  他伸手递给她一颗黑子,平静的注视着她:“来。”

  这双手颤抖了一下,她忽的哑声低喝:“滚。”

  奕面不改色的收回手,把黑子抛上抛下的,脸上浮上了细微的嘲意:“你拿不了棋子了。”

  蝉姬脸色骤变,对于一个棋手来说,拿不了棋子这一件事本身就是巨大的打击,更别说这件事被对手带着嘲讽说出来。

  又耻辱又痛苦。

  她咽了咽喉咙,哑声强调:“这只是暂时的。”

  他低笑:“蝉姬,师父肯定知道的,所以他才找我,希望我能让你重新振作起来。”

  “我不用你的帮助。”少女果断的表明态度。

  奕当做没听见,自顾自的接下去:“如果你无法振作起来,师父也许会把你许给我。”

  蝉姬脸色又白了几分,显然这对她来说是一个噩耗,沉默了几秒,她眼神有些阴郁:“你在威胁我吗?”

  少年微笑:“不,这是师父对我的威胁。”

  一片难言的安静后,她若无其事的岔开话题:“师父一直希望我能和你好好相处。”

  奕自如的接下:“嗯,他觉得我和你会有共同语言之类的。”

  “可是我觉得你会抢走我的东西,因为你很强。”

  奕哼笑一声,撇了撇嘴:“你这样倒比以前假惺惺的样子看起来顺眼。”

  “你什么样子我都看不顺眼。”蝉姬低下头看他摆出来的棋,看了几眼之后她脸上浮上了些许不爽:“啧……你把黑棋摆成这样还给我下?”

  棋盘已摆到尾声,白棋厚势,黑棋出路被封困于一角,无路可走——简单的说,黑棋治不好的没救了,等死吧。

  奕一颗一颗的把棋子收起来,淡定的解释:“我想看师姐面对这盘棋会如何应对,没别的意思。”

  蝉姬干脆地说:“只能投子认输。”

  他歪了下头哦了一声,模样看着有些真诚:“师姐也无办法吗?”

  “胜负已定的棋局,师父都没办法,及时认输还能让自己输的不那么难看。”她看着棋盘,忽然看了看他:“怎么,你另有高见?”

  少年垂眸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轻笑:“没有。”

  四

  大概是因为有威胁在身,奕对她的状态极为关心,满心希望她能重出江湖,为此每天提着一盒椿饼准时报道,然后就是唠嗑吃饼到中午才告辞回自己的住处。

  所谓吃人嘴短,蝉姬一开始还以为他又是过来嘲讽她的,现在已经是摆好小椅子等他来了。

  庭院里枯黄的落叶一片片飘下,花自飘零水自流,看着还有那么几分意境。

  奕一边用短刀削果皮一边听蝉姬的少女心事,其实也没什么,就是平安京版“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”这种。

  根据她的描述,他很理智的猜:“会飞的话……是大阴阳师晴明吗?”

  “唔……猜出来了?是啊,晴明先生真是一位光风霁月、值得依靠的人啊。”少女手捧茶杯面露憧憬,毫无半点羞涩:“能嫁给她一定是十分幸福的一件事。”

  这没什么意外的,阴阳师晴明作为平安京最强阴阳师击退了n多觊觎京的妖怪,其人又是芝兰玉树,一表人才,喜欢他的人有男有女,甚至还有妖怪,反正很受喜欢就是了。

  奕也很有耳闻,包括这位阴阳师的挺多小道消息,很多消息都真假难辨,说的绘声绘色的,娱乐性十足。

  削好后他咬了一口水果,随口说了句:“他身边一直跟着一个白发狐耳的小男孩,听说是他的孩子。”余光忽然瞥见她看向自己的目光,咬东西的动作顿了顿又继续起来,把果肉咽下去才问:“怎么了,看我干什么?”

  蝉姬脸上有些失望的样子:“我以为你会分我一半的。”她强调它的特殊性:“这些是师父给我的,你拿的那个是这些里最好看的。”

  “好看有什么用,好吃才是评价水果的标准啊。”奕一本正经的告诉她:“师姐你不要本末倒置了。”

  少女一脸不可思议:“可是在这些果子里你一下子就挑中了它欸……它要是不好看你会吃它吗?”

  “……好吧,这半我没碰过。”没什么好说的,他指了指另一面,蝉姬提议:“用刀把它切一小块就行了,我只要一点点。”

  少年不假思索的严肃拒绝:“不行,在大唐那里分开吃梨的人会一直走霉运然后死于非命的。”

  蝉姬并不是很懂这种民间传说,她问:“意思是你会走霉运然后挂掉吗?”

  奕微笑纠正:“是我们两个一起死。”

  “这是迷信。”她颇为不赞同:“迷信不好。”

  他应了一声,平静的咬下雪白的果肉,清脆的咔擦声听起来莫名的让人有食欲。

  蝉姬扼腕了一下,不过她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,仔仔细细在果盘里挑了一会儿,她挑中了一个第二好看的果子,对奕少年语重心长道:“等会儿你帮我削一下,我就给你留一些椿饼,不然我全部喂鱼了。”

  奕略微有些复杂的接过来:“你不必说后面两句我也会给你削的。”

  蝉姬托腮一脸温柔:“我知道,可是就想气一下你。”

  ……

  临近中午,奕捧着茶杯回味着椿饼,蝉姬从小桌下面摸出棋来。

  “来。”她摆好棋盘,认真的坐好。

  这边奕偏头瞧了瞧她:“你不怕输了?”

  “输了就输了。”她平淡的看着他:“我喜欢赢,厌恶输,改不了的,不过是以往输的太少才会如此。”

  她话没说完,停顿了一下:“而且你是不一样的。”

  这话说的弈少年有些惊异也有些不好意思,正想细问怎么这么突然,然后听她说“第一次见到你,你就是一副高傲的样子,我看的特别不顺眼,就想看你输的样子,所以输给你尤其耻辱。”

  哦……

  奕面色无波,放下茶杯道:“开始吧。

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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